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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范闲X叶冰裳】欲念难平11

【步入夏季,热浪一阵一阵的。


范闲拉着叶冰裳凉凉的手,就像是吹空调一样舒服。


“你总是捂不热,冬天的时候,我总是分不清你是冷了,还是不舒服。”


叶冰裳的体温一直很低,范闲查过,却不是个什么病。


“要是被你捂热了才糟糕,热气腾腾的非要把我弄熟了。”


阴凉地里,叶冰裳晃了晃范闲的手,嘟囔着。


熟了,确实是熟了。


范闲看着她的发髻上的白玉簪,颇有些感慨,古代女子十六岁及笄,便是嫁人的好年纪。


叶冰裳来儋州大半年,似乎是褪去了一些稚嫩,棱角更加清晰。


范闲总觉得她像瓷器,破碎起来更加凄美。


“走,我带你去吃免费的荔枝。”


七拐八拐,穿过了不少巷子,范闲带着叶冰裳到了一户人家门口。


“这边的巷子窄,我每次路过这,总想起那首《雨巷》,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,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……”


范闲又说,那诗人和姑娘撑着伞,擦身而过,那得溅了一身泥水。


“你知道吗,那天我远远的看着桥边的你,总觉得你就是诗里面的丁香姑娘。”


“所以这就是上一次你非要和我拐到巷子里,害我一脚扎进泥里的原因吗?”


叶冰裳恍然大悟,戳着范闲硬邦邦的胸口,反倒是她的手指酸痛。


范闲嘿嘿一笑,眼珠子滴溜溜的转,打算就此揭过这件事,没想到叶冰裳还挺记仇的。


“别气,这荔枝好吃的,以前我下学了都来这摘一些,你等着。”


范闲运气,一个跳跃,站在墙头。


叶冰裳就看着范闲弯腰,摘了荔枝,下一刻就滑落,掉进院子里去了。


“这还真是颓圮的篱墙了……”


石头木块堆积的,本来也稳当不了。


叶冰裳推了门,那门一碰就咯吱咯吱,像是要塌了。


“你别动,这门不牢靠,都修过不少次了,还是坏的厉害。”


范闲这么说着,却拉着叶冰裳进了屋。


屋里空落落的,却没有多少灰尘。


“你常来?这里是你的地方?”


不难怪叶冰裳这么疑惑,实在是这房子里面有些太干净了。


“这是阿婆的家,我也是偶然发现的……”】


那是一位姓陈的阿婆,她住在那里一辈子了。


范闲总是不爱听先生的长篇大论,他爱在儋州的各处闲逛,有那么一天,也是个夏天,他就瞧见了墙头的大大的荔枝。


他很奇怪,果子都漫出墙头了,为何没人摘下。


敲了门,门里的陈阿婆却是个古怪性子,见了范闲的笑脸,也粗声粗气的,却给了他一筐荔枝。


范闲觉得有趣,就总是去吃白食,慢慢的,陈阿婆就不那么拒人千里之外了。


“陈阿婆年轻的时候有个青梅竹马,那两棵荔枝树是他们一块种下的,后来那人去赶考,音讯全无……”


“所以,她就孤寡一辈子,守着那个地方?”


滕子荆总觉得那赶考的又是个欺负女人的败类,大抵是发达了,又不要陈阿婆了。


“那倒不是,陈阿婆嫁人了,嫁了三次,只不过三任丈夫都死得很早。”


“那你说什么青梅竹马,扯这做甚?”


范闲的百年多病独登台一出,郭保坤算是蔫了,如今又听范闲废话,忍不住找茬。


“她第二任丈夫死的时候,那竹马回乡了,不过是只剩下了残骸,据说是被野兽啃食了,发现的时候就剩半边身子。”


“因为陈阿婆和他有婚约,所以,他们叫她嫁给这尸骸。”


“荒谬,她一妇人如何嫁给死人?”


李弘成惊呼,他一句话指出两个问题。


“大概第二任是因为这事死的。”

“所以他也死了。”


李承泽在隔间和范闲同时出了声。


“那人是个小货郎,在愤怒且混乱的人中不知怎么就死了。”


陈阿婆的原话,她说的时候没什么情绪,这才不正常。


“她嫁给了尸体,那尸体据说就埋在荔枝树下,她被看管着很久,直到那家人都死了。”


所以那满园硕果无人问津,就像陈阿婆,人们都离她远远的,她遇到范闲的时候其实很久没说过话了。


“骇人听闻,简直滑稽,乡野之间,果真民风粗俗!”


郭保坤是愤怒的,稍微有些与人共情的能力都会感到不舒服。


但其实,京都中的怨和恨也不少,护城河下堆着多少具森森白骨。


就郭保坤这一句,范闲虽然想反驳,但也真的认识到郭保坤可能真的没对滕子荆妻儿动手。


他看上去比现场大多数人都单纯的多。


“你为何总要修缮,而不是换了新的?”


李承泽看着那屋子虽然旧,却也是个避风港。

换上砖瓦墙,改了实木门,租出去也是一笔收入。


“人常言魂归故里,阿婆在那住了很多年,如果我改换了装面,她该找不到家了。”


范闲挺迷信的,自从他穿越开始,他就相信起世上神神鬼鬼的东西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彩蛋是陈阿婆的故事,和范闲讲的有一定出入,有点黑,陈阿婆叫陈醉,可带入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里面的陈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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